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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人来自上海,曾在一家世界五百强企业担任主管职务,后为了改变生活,便“任性”抛下家产,移居澳大利亚。
本人是家中独女,父母视我如明珠,对我所作的任何决定都无条件支持,所以我知道在澳洲定居时,他们并没有阻拦我,而是满怀感激地把我送到机场,那时,我可能根本没有考虑父母的养老问题。
在悉尼定居后,获得绿卡后,我帮助父母申请了亲属移民。每一年我都回来看他们,他们在空闲的时候也来澳洲小住,我们的生活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。
这就是我父亲的死。
没有人想到,一向身轻体壮的爸爸会因为脑溢血突然离开世,妈妈因为伤心过度身体也不好,而我因为澳洲还有工作要忙,孩子要照顾,不能长留国内陪她,找住家保姆,我不太放心,最后几经跟妈妈商量,才决定来澳洲养老。
尽管来过几次悉尼,对这个城市也很熟悉,但一想到以后住在这里,语言不通,没有朋友,妈妈就会焦虑不安,无法入睡。
就是没有想到,真的住在悉尼,一切都完全不像她想象的那样。
近几年来,随着在澳华人群体的增加,来自中国天南海北的老人也越来越多,妈妈在第二周就认识了来自香港的老奶奶,这位邻居在悉尼住了五六年。母亲在她的带领下找到了自己的圈子。
每一个悉尼社区,都有社区服务人员,他们专门组织社区里的中国老人练习太极拳、跳舞、游泳、逛公园、野餐,活动的种类非常丰富,参加的老人,要么是早些年来到澳洲的老移民,要么是随同子女一起来养老的,福建、北京、西安、浙江等地的老人,或者是随著子女过来养老的,福建、北京、西安、浙江等地的老人,他们在国内也是很早就来了。
后来,妈妈又在朋友的介绍下,加入了一个广场舞团,每天吃饭后都换好衣服赶去操练,要不是周围一圈金发碧眼的老外,真以为是国内哪个小区的广场。
所以,从最初跟随我到澳洲的烦躁不安,到如今能够有自己的生活,我妈感到非常高兴,她说从未想过在另一个国家像这样养老,安静的环境、三五好友,白天忙着自己的事,晚上能够跟女儿和孙辈们一起吃饭,聊天,再也没有想到在另一个国家像这样安顿下来。
人们普遍认识到,在澳洲,由于养老制度的完善,养老问题一直是由政府来解决的,而非由子女来承担。
每一座城市都有一个 Aged Care Service部门,专门负责老人的养老问题,达到一定条件后,就可以申请照看老人,由政府派专业护工,周一到周五,每天四小时服务,内容包括洗衣、做饭、打扫花园、按摩等。
国家鼓励家庭养老,为了更好地照顾老人,子女可为其申请 Home Care Service,根据老人身体状况的不同,申请分为Level1-4几个等级,其中4级为Level1-4级,政府每年为每位老人花费多达52000澳币,最低等级的也有9000澳币。
对体质较好的老人,会有护工每周3小时上门服务,带老人出去走走,聊聊天等,以减轻孩子的压力。
而且符合条件的老人,是可以申请政府退休金的,我妈因为国内的退休工资比较高,所以就放弃了领澳洲退休金。
至于住宿,澳洲政府可申请特别公寓,如果孩子居住环境不允许,可向父母申请政府公屋。在公寓楼里住着一对老夫妇,母亲新认识的朋友。
当然,没有哪个国家是完美的,澳洲在养老方面也同样有很多问题,但就我妈自己的经历而言,我还是很高兴能跟随我去澳洲,因为生活虽然平淡,但也正是她这个年纪最追求幸福的小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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